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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辛波斯卡,我先想到的是基耶罗夫斯基,你或许没有听过他,但你一定知道他的影片—“红白蓝三部曲”,他的影片被认为“既有伯格曼影片的诗情,有又希区柯克的叙事技巧”,他更被尊为“当代欧洲最具独创性、最有才华和最无所顾忌”的电影大师。
基耶斯洛夫斯基不擅长编故事也不喜欢靠煽情来打动人,他所关注并终生探讨的是个体的精神世界。
而辛波斯卡, 1996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其诗作被称为
“具有不同寻常和坚韧不拔的纯洁性和力量”。
而基耶罗夫斯基和辛波斯卡的一见钟情开始于1993年圣诞节。那天华沙的天气简直“烂透了”,不过卖书的摊贩还是早早摆出摊子做生意。
在一个小书摊前,基耶洛夫斯基发现了一本辛波丝卡的诗集。辛波丝卡是他的朋友、“红蓝白三部曲”的译者罗曼·格伦最喜欢的诗人,他决定买一本送给罗曼。
“就在我胡乱翻阅这本书的时候,我看到了《一见钟情》。这首诗所表达的意念和《红》这部电影十分相近。于是我决定自己留下这本诗集。”
基耶洛夫斯基所说的这部诗集,就是辛波丝卡的《开始与结束》。让基耶洛夫斯基“一见钟情”的那首诗,写的是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微妙关系:
看似素昧平生的两个人,偶然相遇,一见钟情,仿佛此前从无瓜葛。然而事实上,在此之前,他们可能早已相遇多次,又错失多次。也许在某个街角、某段楼梯、或旋转门转动的一瞬间,他们曾擦肩而过;或者在人群中、在偶尔拨错的电话里,他们曾有过交集,只不过命运弄人,缘分将他们拉近又推远。
这就是典型的辛波丝卡的风格,朴素而又迷离,有很强的命运感,并带有一丝暖意。
人生就是这样,遇到又错失,因缘际会,直到那个“一见钟情”的时刻到来,“每个开始,毕竟都只是续篇”。
作为读者,基耶洛夫斯基与辛波丝卡也可谓“一见钟情”。他们也许早已相知,却又错失多年,直到读到那首诗,让他怦然心动。
诗人与世界是什么关系?辛波丝卡说,诗人在世界上的存在太尴尬了,因为写诗无法作为一种职业而存在。当一个诗人在填写履历表时,他不能在“职业”一栏里写上“诗人”。
但诗人又的确是为写诗而存在的,如果说教授们有一方讲坛,科学家有一间实验室,诗人要做的无非是面对一张白纸,等待灵感的到来。这就是作为诗人的荒诞。
即便如此,依然会有那么多人写诗、爱诗,等待与自己黑暗中的读者“一见钟情”。正如辛波丝卡诗里所说:
辛波丝卡真正为世界所知,始于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意外垂青。但惯于爆冷的诺奖委员会偏偏选择了辛波丝卡。他们看中了她什么?
“瑞典学院向维斯拉瓦·辛波丝卡致敬,因为她是一种诗歌观点的代表,而且是一位具有不同寻常和坚韧不拔的纯洁性和力量的代表。这种观点就是把诗歌当做对生命的回答,当做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思想和责任的语言工作的方式。”颁奖词中如是说。
在旧的意识形态乌托邦破灭之后,在未来新千年的临界点上,作为一朵“从废墟上开出的花”,辛波丝卡的确可以为人类带来信心、力量和希望。
在1957年出版的诗集里,未到中年的辛波丝卡就为自己写下了《墓志铭》:
米沃什说她是一个“害羞,谦虚”的女诗人,“她在自己的诗里面静默,她不会把自己的生活写进诗里。”
她渴望一种隐居的生活,将自己缩成一个逗点,不为人知,不加入任何文学圈子,死后与牛蒡、猫头鹰和几首小诗相伴。她很少在诗作中透露个人信息,虽然有过曲折的爱情生活,经历过两次婚姻,却很少写情诗。即便是写情诗,诗中的“她/他”也往往是抽象的。她隐身其后,以便获得一种“抽象的普遍性”。
自此,我们头顶的天空又多了一颗明亮的星,辛波丝卡,与这个世界一见钟情。
我们通晓地球到星辰
的广袤空间,
却在地面到头骨之间
迷失了方向。
忧伤和眼泪隔着
银河系与银河系之间的距离。
在从虚假通往真理的途中,
你凋萎,不再有锐气。
维斯拉瓦·辛波斯卡是波兰最受欢迎的女诗人,1996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当代诗人都是怀疑论者,甚至,或者该说尤其是,怀疑自己。他们很不情愿公开声称自己是诗人,甚至似乎有些面目羞愧。
在我们这个喧嚣的时代,比起认清自己的优点,承认自己的缺点显得更为容易,因为缺点总被装扮得十分华丽,优点却隐藏得更深,而你自己从未深信它们就存在于你内部。
当诗人填写问卷或与陌生人聊天,当不得不揭示自己的职业时,他们喜欢以笼统的名称“作家”称呼自己,或以写作以外的任何工作代替“诗人”。读者,就是在公共汽车上,乘客一旦发现在与诗人打交道,就会变得难以置信,惊慌失措。我猜,哲学家遇到也是类似的反应。
读辛波斯卡,喜悦于她那几乎可以拿一切事情开开玩笑的态度。
她的诗句里充满细小的雨水,细小的闪光,细小的词,她的语调几乎总是调侃的,机智的,即便忧伤也从不绝望。这些诗歌大部分有着流畅的叙事和生动的场景感,比如一场想象的阿尔卑斯山脉之旅,一个诗人用餐完毕走出餐厅而暮色将至,同时又不失却坚韧、神秘和优异的反讽。
辛波斯卡对细节的发现和坚持既令人愉快也让人惊讶,这些日常细节就像”针尖上的堕落天使“,容易被忽略,”等待被清点”。
她的每一首诗都是抒情诗,但每一首诗也都既是感知的,也是批判的。
阅读辛波斯卡可以清洁我们的血液,尤其在这吐故纳新的时刻。
分享一首来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辛波斯卡的诗《一粒沙看世界》
但它既不自称为粒,也不自称为沙。
没有名字,它照样过得很好,不管是一般的,独特的,
永久的,短暂的,谬误的,或贴切的名字。
它不需要我们的瞥视和触摸。
它幷不觉得自己被注视和触摸。
它掉落在窗台上这个事实
只是我们的,而不是它的经验。
对它而言,这和落在其它地方并无两样,
不确定它已完成坠落
或者还在坠落中。
窗外是美丽的湖景,
但风景不会自我观赏。
它存在这个世界,无色,无形,
无声,无臭,又无痛。
湖底其实无底,湖岸其实无岸。
湖水既不觉自己湿,也不觉自己干,
对浪花本身而言,既无单数也无复数。
它们听不见自己飞溅于
无所谓小或大的石头上的声音。
这一切都在本无天空的天空下,
落日根本未落下,
不躲不藏地躲在一朵不由自主的云后。
风吹皱云朵,理由无他--
风在吹。
一秒钟过去,第二秒钟过去,第三秒。
但唯独对我们它们才是三秒钟。
时光飞逝如传递紧急讯息的信差。
然而那只不过是我们的明喻。
人物是捏造的,急促是虚拟的,
讯息与人无涉。
第一次读辛波斯卡的诗,它带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她对整个世界,对万事万物的包容心。现在很多人都不自觉地夸大了人类在世间的位置,虽然没有人类,好像也就没有“世界”这一定义,但它也仅仅是一种定义,没有人类的“赐名”,世界还是在那里。诗人开篇就从“沙”的视角来看整个世界,不管人类将沙定义为任何物质,它还是客观存在着,它并不需要人类赋予它任何行为以人类主观的思想,它就是它。随后讲到窗外美丽的风景,湖水是湿还是干,浪花是单数还是复数,落日是否落下,云的千姿百态,这一切都是自然自己运作的结果,但人总想给他们加上人类自己的印记,来宣示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人类处处想显示自己的高姿态未免显得可笑,殊不知人类也只是女娲用鞭子抽打沙子所形成的。
诗人不仅仅对这个世界有一种谦逊的态度,同时她希望每个个体都是自由的,自己的人生并不需要由他人来定义,每个人都需要对世间其他的个体怀有尊敬之心。
辛波斯卡有些文字是谦卑而高贵的。
比如这一首:
我为称之为必然向巧合致歉。倘若有任何误谬之处,我向必然致歉 但愿快乐不会因我视其为己有而生气。但愿死者耐心包容我逐渐衰退的记忆。我为自己分分秒秒疏漏万物向时间致歉。我为将新欢视为初恋向旧爱致歉。远方的战争啊,原谅我带花回家。裂开的伤口啊,原谅我扎到手指……
辛波斯卡走了,文字却留了下来,让我为自己分分秒秒疏漏万物向时间致歉。
波兰跟我们一样不幸,真想抱抱它。1996年诺奖得主是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电影《向左走,向右走》曾经引用过她的名诗《一见钟情》:
有一晚,也许同样的梦,
到了早晨变得模糊。
每个开始 毕竟都只是续篇,
而充满情节的书本 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辛波斯卡的诗跟巴赫的音乐非常相配。听一曲巴赫,再来一段她的文字:
他在尘世,他在苍穹,他在绽放,他在凋零.....你曾为马太和约翰作受难曲,可是,谁又能再写你呢,亲爱的巴赫?我们的欢笑并不是悲伤的面具,我们的善良也不是自我牺牲。其含义要更为深远,我们同情那些并不相爱的人。琴声淼淼如故,
找来一张照片贴上,真好,她是这个样子,整个人气息像打过一层柔光。张牙舞爪的事物,飞快就忘掉。柔和的表情,会久久落进记忆的衣襟。
正是与真理具有沟通能力的、令人惊异的微小事物将世界从平庸的抽象中拯救了出来,这是辛波斯卡写诗的核心任务。她能够通过对细节的敏感,记录‘日常的奇迹’。这段话摘自辛波斯卡译序。好翻译不仅是语言的桥梁,他对文学理解、发现、把握都会深厚,是凭着语言与另一国度原作者相会的精神知已。
“未来”,“寂静”,“虚无” ,辛波斯卡说这是三个最奇怪的词,比如,一说“寂静”,就破坏了它。人感知的一切,像云,无法被语言完全定义,捕捉,表达。语言,之于事物本身是徒劳的。没办法,自从人类创造了语言,就成为它终身的仆人,没法翻身。能出逃的,只有哑巴,石头和沉默的人。
“我偏爱及早离去。” 我偏爱辛波斯卡那首《种种可能》。又读,还是偏爱啊。其中当然也有“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总是有某些曾经不那么在意的句子凸现出来,像新发现。这跟阅读一刻的心境环境有关。误入那些乌鸦鸦的场合,真是偏爱及早离去啊,言语空洞,空气不好。离去如重生。 。
隔着这许多许多年,我跟辛波斯卡,神交已久。。
何以为诗?如同何以为爱?我告诉你,一切都是诗。辛波斯卡这么想,也这么作。
诗是一道闪电划过,当你抬头看那道划过的印记,它的来处去处往往无迹可循,所以诗是天降灵物,诗人则是站在那里只保持等待姿势的静立者。
李白为诗喝了许多酒,陶渊明为诗看了许多山,里尔克诗看遍一座城,清晨的飞鸟、婴儿的降生,痛苦的过程,狄金森为诗成天在森林里游荡。。诗人总要做点什么,让自己成为诗人,让诗成为诗。
辛波斯卡,为成为诗人,交付了她全部的生活。
辛波斯卡的一生,也许会让传记作者头疼,又联想到狄金森,艾米莉,莫兰迪,他们的生平纪年像一杯白水接着一杯白水,让猎奇心扫兴。这是些不折腾生活也不大被生活折腾的内敛者,外化的踪迹越简约,精神的探索越丰美。简之又简,不必五颜六色,一朵雪花下出整片世界。
我们默念辛波斯卡,我们共度患难。
上学期,我参加了学校文学社的活动,有同学分享了辛波斯卡的《致友人》这首诗,其中有两句令我印象比较深刻:“我们通晓地球到星辰的广袤空间,却在地面到头骨之间失去了方向。”足够深刻,也足够悲伤。这是我听到这句话之后的第一印象。
我不敢说很热爱辛波斯卡的作品,但是我很想了解她的经历,想看一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那些有灵性的句子。
我在网上看到了辛波斯卡曾经的照片。黑白照片里,她手指中间夹着烟,微微一笑,带了几分温柔的韵味,但她同时又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仿佛饱经世故,看透了人世的沧桑变幻。
辛波斯卡用她自己独特的风格去揭露世界的本质以及人与自然及宇宙的关系。可以说,她的诗完全是通过细心观察生活中的小事得出的观点,表现了许多我们平常忽视的事物,而正是那些细微之处,才体现出了内心深处的隐秘情感。比如这句:“玫瑰是红的,紫罗兰是蓝的,糖是甜的,你也是。”寥寥几笔,却表现了她内心的阳光乐观,当我读到这句诗的时候,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受。从甲虫、沙粒、天空这些自然界中的事物到安眠药、衣服等生活中的小事,再到梦境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出现在她的诗中。
辛波斯卡不希望她的诗沦为政治的工具,所以她的诗作中巧妙地避开了敏感的政治问题,追寻自己热爱的事情,让那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跃然纸上,像美妙的音乐一样在心中激起层层波澜。她的诗句有些语言比较晦涩,需要仔细想,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她诗中的用词看似很随意,但是实际上可以看出她选用词语时的小心翼翼。据说她家中有一个很大的纸篓,她觉得写得不好的诗句都被扔进里面,所以虽然她写的基本都是比较简短的诗,但是很多诗都值得一读。
“在诗歌的语言中,每一个词语都被权衡,绝无寻常或正常之物。没有一块石头或一朵石头之上的云是寻常的。没有一个白昼和白昼之后的夜晚是寻常的。总之,没有一个存在,没有任何人的存在是寻常的。”这是她在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典礼上演讲时说的一段话。的确,每个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都有特殊的意义。而辛波斯卡来到这个世界上,大概是为写诗而生的。
辛波斯卡出生于波兰科尼克一个平民家庭。她很小就喜欢读书,五岁时开始学写儿童诗。在她16岁到67岁之间,波兰经历了一段激烈而动荡的时期。德国闪击波兰、卡廷事件、华沙起义等一系列事件贯穿了辛波斯卡的大半生,所以说她的一生中有很多传奇的经历,而在如此动荡的岁月里,坚守本心其实并不容易。可是她做到了。起初她的诗歌不可避免地出现政治因素,诗中充斥着反法西斯、反帝国主义的字眼,而这显然与她“不在诗中谈论政治”的愿望相悖,所以她对自己的第一部诗集很失望。她在乱世中依然保持清醒,这种品质确实难能可贵。后来,她慢慢地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开始观察世界万物,用奇妙的语句揭示哲理。她的诗永远不是为政治服务的,而是为她自己内心深处那份诗人的情怀服务的,所以她的诗句才能直击人心。
辛波斯卡的诗句很有哲理性,比如“当我说‘未来’这个词,第一音方出即成过去。当我说‘寂静’这个词,我打破了它。当我说‘无’这个词,我在无中生有”这段,看似很矛盾,但确实如此。还有“全都是我的,但无一为我所有,无一为记忆所有”,大自然的万物似乎都属于我们,但事实上没有什么真正属于我们。还有《致友人》中的另一句“忧伤与眼泪之间隔着银河系与银河系的距离”,这句话颇有“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的意味。读她的诗,我的笔总要动起来,把一些能让我鼓掌喝彩的句子记在本子上。
事实上,我之前对诗歌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但是读到辛波斯卡的一些作品,我希望可以继续深入了解诗句背后的意义,就像做人类学研究一样,“imagine there is a curtain”。我也想去诗歌中寻找继续前行的勇气和信念,让我可以不惧风雨,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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