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第一百八十三,以及第一百八十三章 只欠东风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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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昴英劾临安尹赵与{竹忌}及执政,琰亦劾执政,帝怒昴英并及琰。郑采乘间劾琰、昴英,又嗾同列再疏,以昴英属某人,琰属师雍。师雍毅然不从,独击叶阊乃与{竹忌}腹心。琰、昴英去国,采于是荐周坦、叶大有入台,首劾程公许、江万里,善类日危矣。未逾月,坦攻参政吴潜去,陈垓为监察御史,时采、与{竹忌}、坦、垓、大有合为一,师雍独立。采恶之尤甚,思所以去师雍,未得,招四人共谋之。会大旱求言,应招者多指采、坦等为起灾之由,牟子才、李伯玉、卢钺语尤峻。坦等伪撰匿名书,诬三士,师雍榻前辨,谓:"匿名书条令所禁,非公论也,不知何为至前。"因发其伪撰之迹。适钺疏誉师雍,采乃以钺附师雍,帝不听,擢师雍左司谏。
未几,采入政府,谢方叔、赵汝腾疏其奸,采遂罢去。师雍与丞相郑清之故同舍,然以劾刘用行、魏岘皆清之亲故,清之不乐。坦喜曰:"吾得所以去之矣。"遣其妇日造清之妻,谮曰:"彼去用行、岘,乃去丞相之渐也。"帝将以师雍为侍御史,清之曰:"如此,则臣不可留。"迁起居舍人兼侍讲,即力丐去。清之犹冀师雍少贬,师雍曰:"吾欲为全人。"终不屈。数月,坦卒劾师雍及高斯得俱罢。久之,以直宝文阁奉祠,陈垓又嗾同列寝之。清之卒,起师雍为左史,既而改江西转运使,迁礼部侍郎,命下而卒于江西官舍。
师雍简淡寡欲,靖厚有守,言若不出口,而于邪正之辨甚明,视外物轻甚,故博采公论,当官而行,爱护名节,无愧师友云。
徐元杰,字仁伯,信州上饶人。幼颖悟,诵书日数千言,每冥思精索。闻陈文蔚讲书铅山,实朱熹门人,往师之。后师事真德秀。绍定五年,进士及第。签书镇东军节判官厅公事。
嘉熙二年,召为秘书省正字,迁校书郎。奏否泰、剥复之理,因及右辖久虚,非骨鲠耆艾,身足负荷斯世者,不可轻畀。又言皇子竑当置后及蚤立太子,乞蚤定大计。时谏官蒋岘方力排竑置后之说,遂力请外,不许,即谒告归,丐祠,章十二上。三年,迁著作佐郎兼兵部郎官,以疾辞。差知安吉州,辞。召赴行在奏事,辞益坚。
淳祐元年,差知南剑州。会峡阳寇作,擒渠魁八人斩之。余释不问。父老或相语曰:"侯不来,我辈鱼肉矣。"郡有延平书院,率郡博士会诸生亲为讲说。民讼,率呼至以理化诲,多感悦而去。输苗听其自概,阖郡德之。丁母忧去官,众遮道跪留。既免丧,授侍左郎官。言敌国外患,乞以宗社为心。言钱塘驻跸,骄奢莫尚,宜抑文尚质。兼崇政殿说书,每入讲,必先期斋戒。尝进仁宗诏内降指挥许执奏及台谏察举故事为戒,语多切宫壶。拜将作监,进杨雄《大匠箴》,陈古节俭。时天久不雨,转对,极论《洪范》天人感应之理及古今遇灾修省之实,辞益忠恳。
丞相史嵩之丁父忧,有诏起复,中外莫敢言,惟学校叩阍力争。元杰时适轮对,言:"臣前日晋侍经筵,亲承圣问以大臣史嵩之起复,臣奏陛下出命太轻,人言不可沮抑。陛下自尽陛下之礼,大臣自尽大臣之礼,玉音赐俞,臣又何所容喙。今观学校之书,使人感叹。且大臣读圣贤之书,畏天命,畏人言。家庭之变,哀戚终事,礼制有常。臣窃料其何至于忽送死之大事,轻出以犯清议哉!前日昕庭出命之易,士论所以凛凛者,实以陛下为四海纲常之主,大臣身任道揆,扶翊纲常者也。自闻大臣有起复之命,虽未知其避就若何,凡有父母之心者莫不失声涕零,是果何为而然?人心天理,谁实无之,兴言及此,非可使闻于邻国也。陛下乌得而不悔悟,大臣乌得而不坚忍?臣恳恳纳忠,何敢诋讦,特为陛下爱惜民彝,为大臣爱惜名节而已。"疏出,朝野传诵,帝亦察其忠亮,每从容访天下事,以筵益申前议。未几,夜降御笔黜四不才台谏,起复之命遂寝。
元老旧德次第收召,元杰亦兼右司郎官,拜太常少卿,兼给事中、国子祭酒,权中书舍人。杜范入相,复延议军国事。为书无虑数十,所言皆朝廷大政,边鄙远虑。每裁书至宗社隐忧处,辄阁笔挥涕,书就随削稿,虽子弟无有知者。六月朔,轮当侍立,以暴疾谒告。特拜工部侍郎,随乞纳,诏转一官致仕。夜四鼓。遂卒。
先,元杰未死之一日,方谒左丞相范钟归,又折简察院刘应起,将以冀日奏事。是夕,俄热大作,诘朝不能造朝,夜烦愈甚,指爪忽裂,以死。朝绅及三学诸生往吊,相顾骇泣。讣闻,帝震悼曰:"徐元杰前日方侍立,不闻有疾,何死之遽耶?"亟遣中使问状,赙赠银绢二百计。已而太学诸生伏阙诉其为中毒,且曰:"昔小人有倾君子者,不过使之自死于蛮烟瘴雨之乡,今蛮烟瘴雨不在领海,而在陛下之朝廷。望奋发睿断,大明典刑。"于是三学诸生相继叩阍讼冤,台谏交疏论奏,监学官亦合辞闻于朝。二子直谅、直方乞以恤典充赏格。有旨付临安府逮医者孙志宁及常所给使鞫治。既又改理寺,诏殿中侍御史郑采董之,且募告者赏缗钱十万、官初品。大理寺正黄涛谓伏暑证,二子乞斩涛谢先臣。然狱迄无成,海内人士伤之,帝悼念不已,赐官田五百亩、缗钱五千给其家。赐谥忠愍。
孙子秀,字元实,越州余姚人。绍定五年进士。调吴县主簿。有妖人称"水仙太保",郡守王遂将使治之,莫敢行,子秀奋然请往,焚其庐,碎其像,沈其人于太湖,曰:"实汝水仙之名矣。"妖遂绝。日诣学宫与诸生讨论义理。辟淮东总领所中酒库,檄督宜兴县围田租。既还,白水灾,总领恚曰:"军饷所关,而敢若此,独不为身计乎?"子秀曰:"何敢为身计,宁罪去尔。"力争之,遂免。
调滁州教授,至官,改知金坛县。严保伍,厘经界,结义役,一切与民休息。讼者使赍牒自诣里正,并邻证来然后行,不实者往往自匿其牒,惟豪黠者有犯,则痛绳不少货。淮民流入以万计,振给抚恤,树庐舍,括田使耕,拔其能者分治之。崇学校,明教化,行乡饮酒礼。访国初茅山书院故址,新之,以待远方游学之士。
通判庆元府,主管浙东盐事。先是,诸场盐百袋附五袋,名"五厘盐",未几,提举官以为正数,民困甚,子秀奏蠲之。辟干办行在诸司粮料院。衢州冠作,水冒城郭,朝廷择守,属子秀行。子秀谓捕贼之责,虽在有司,亦必习土俗之人,乃能翦其凭依,裁其奔突。乃立保伍,选用土豪,首旌常山县令陈谦亨、寓士周还淳等捍御之劳,且表于朝,乞加优赏,人心由是竞劝。未几,盗复起江山、玉山间,甫七日,而众禽四十八人以来。终子秀之任,贼不复动,水潦所及,则为治桥梁,修堰闸,补城壁,浚水原,助葺民庐,振以钱米,招通邻籴。奏蠲秋苗万五千石有奇,尽代纳其夏税,并除公私一切之负;坍溪沙壅之田,请于朝,永蠲其税,民用复苏。
南渡后,孔子裔孙寓衢州,诏权以衢学奉祀,因循逾年,无专飨之庙。子秀撤废佛寺,奏立家庙如阙里。既成,行释菜礼。以政最迁太常丞,以言罢。未几,迁大宗正丞,迁金部郎官。金部旧责州郡以必不可辨之泛数,吏颠倒为奸欺。子秀日夜讨论,给册转递以均其输,人人如债切身,不遣一字而输足。迁将作监、淮东总领,辞。改知宁国府,辞。为左司兼右司,再兼金部。与丞相丁大全议不合,去国。差知吉州,寻镌罢。
时嬖幸朱熠凡三劾子秀。开庆元年,为浙西提举常平。先是,大全以私人为之,尽夺亭民盐本钱,充献羡之数;不足,则估籍虚摊。一路骚动,亭民多流亡。子秀还前政盐本钱五十余万贯,奏省华亭茶盐分司官,定衡量之非法多取者,于是流徙复业。徙浙西提点刑狱兼知常州。淮兵数百人浮寓贡院,给饷不时,死者相继,子秀请于朝,创名忠卫军,置砦以居,截拨上供赡之。盗劫吴大椿,前使者讳其事,诬大椿与兄子焴争财,自劫其家,追毁大椿官,编置千里外,徙黥其臧获。子秀廉得实,乃悉平反之。寻以兼郡则行部非便,得请专臬事。击贪举廉,风采凛然,犴狱为清。
进大理少卿,直华文阁、浙东提点刑狱兼知婺州。婺多势家,有田连阡陌而无赋税者,子秀悉核其田,书诸牍,势家以为厉己,嗾言者罢之。寻迁湖南转运副使,以迎养非便辞,移浙西提点刑狱。子秀冒暑周行八郡三十九县,狱为之清。安吉州有妇人诉人杀其夫与二仆,郡守捐赏万缗,逮系考掠十余人,终莫得其实。子秀密访之,乃妇人赂宗室子杀其夫,仆救之,并杀以灭口。一问即伏诛,又释伪会之连逮者,远近称为神明。
淳祐三年,以右司召,犹辞。丞相杜范遗书曰:"直道不容,使人击节。君不出,岂以冯惟说故耶?惟说行将有命矣。"鹿卿乃出。擢太府少卿兼右司。入对,请定国本、正纪纲、立规模,"时事多艰,人心易摇,无独力任重之臣,无守节伏义之士,愿蚤决大计"。上嘉纳之。兼中书门下省检正诸房公事,兼崇政殿说书。逾年,兼权吏部侍郎。时议使执政分治兵财,鹿卿执议不可。以疾丐祠,迁右文殿修撰、知平江府兼发运副使。力丐祠,上谕丞相挽留之。召权兵部侍郎,固辞,上令丞相以书招之,鹿卿至,又极言君子小人,切于当世之务。兼国子祭酒,权礼部侍郎,兼同修国史,兼实录院同修撰,兼侍讲,兼权给事中。鹿卿言"琐闼之职无所不当问,比年命下而给舍不得知,请复旧制"。从之。
上眷遇冞笃而忌者浸多,有撰伪疏托鹿卿以传播,历诋宰相至百执事,鹿卿初不知也,遂力辨上前,因乞去,上曰:"去,则中奸人之计矣。"令临安府根捕,事连势要,狱不及竟。迁礼部侍郎。累疏告老,授宝章阁待制、知宁国府,而引年之疏五上,不允,提举鸿禧观,遂致仕,进华文阁待制。卒,遗表闻,赠四官。
鹿卿居家孝友,喜怒不形,恩怨俱泯,宗族乡党,各得欢心。居官廉约清峻,豪发不妄取,一庐仅庇风雨。所著有《泉谷文集》、奏议、讲义、《盐楮议政稿》、《历官对越集》,手编《汉唐文类》、《文苑菁华》,谥清正。
赵逢龙,字应甫,庆元之鄞人。刻苦自修,为学淹博纯实。登嘉定十六年进士第。授国子正、太学博士,历知兴国、信、衢、衡、袁五州,提举广东、湖南、福建常平。每至官,有司例设供张,悉命撤去,日具蔬饭,坐公署,事至即面问决遣。为政务宽恕,抚谕恻怛,一以天理民彝为言,民是以不忍欺。居官自常奉外,一介不取。民赋有逋负,悉为代输。尤究心荒政,以羡余为平籴本。迁将作监,拜宗正少卿兼侍讲。凡道德性命之蕴,礼乐刑政之事,缕缕为上开陈。疏奏甚众,稿悉焚弃。年八十有八终于家。
逢龙家居讲道,四方从游者皆为钜公名士。丞相叶梦鼎出判庆元,修弟子礼,常谓师门庳陋,欲市其邻居充拓之。逢龙曰:"邻里粗安,一旦惊扰,彼虽勉从,我能无愧于心!"逢龙寡嗜欲,不好名,扬历日久,泊然不知富贵之味。或问何以裕后,逢龙笑曰:"吾忧子孙学行不进,不患其饥寒也。"
赵汝腾,字茂实,宗室子也。居福州。宝庆二年进士。历官差主管礼、兵部架阁,迁籍田令,召试馆职,授秘书省正字,升校书郎,寻升秘书郎兼史馆校勘。轮对,言节用先自乘舆宫掖始。兼玉牒所检讨官,以直焕章阁知温州,进直徽猷阁、江东提点刑狱,又进直宝文阁,差知婺州。召赴阙,迁起居舍人,兼权中书舍人,升起居郎,时暂兼权吏部侍郎,兼国史编修、实录检讨,兼同修国史、实录院同修撰,兼侍讲,迁吏部侍郎兼侍讲,权工部尚书兼权中书舍人,皆兼同修撰,以左司谏陈垓论罢。召为礼部尚书兼给事中,兼修国史、实录院修撰。入奏,言:"前后奸谀之臣,伤善害贤,自取穹官要职,何益于陛下,而深损于圣德。兴利之臣,移东就西,顺适宫禁,自遂溪壑无厌之欲,何益于陛下,而深戕于国脉。则陛下私惠群小之心,可以息矣。"又言:"陛下有用君子之名,无用君子之实。"
兼直学士院,拜翰林学士兼知制诰,兼侍读。辞归故里,累召,力辞,以龙图阁学士知绍兴府、浙东安抚使。召至阙,以端明殿学士提举佑神观,兼翰林学士承旨,知泉州、知州南外宗正事,复提举佑神观兼侍读。兼翰林学士承旨。景定二年,卒,遗表上,特赠四官。
孙梦观,字守叔,庆元府慈溪人。宝庆二年进士。调桂阳军教授、浙西提举司干办公事,差主管吏部架阁文字,为武学谕。轮对,言:"人主不容有所惮,尤不容有所玩,惮则有言而不能容,玩则虽容其言而不能用。"力请外,添差通判严州,主管崇道观,召为武学博士、太常寺丞兼诸王宫大小学教授,大宗正丞兼屯田郎官、将作少监。知嘉兴府,仍旧班兼右司郎官、将作监。转对,极言:"风宪之地,未闻有十八疏攻一竦者。封驳之司,未闻有三舍人不肯草制者。道揆不明,法守滋乱,天下之权将有所寄,而倒持之患作。"当路者滋不悦。出知泉州兼提举市舶,改知宁国府。蠲逋减赋,无算泛入者尽籍于公帑。户部遣官督赋,急若星火,阖郡皇骇,莫知为计。梦观曰:"吾宁委官以去,毋宁病民以留。"力丐祠,且将以府印牒所遣官,所遣官闻之夜遁。他日梦观去宁国,人言之为之流涕。
丞相董槐召还,帝问江东廉吏,槐首以梦观对,帝说,乃迁司农少卿兼资善堂赞读。轮对,谓:"今内外之臣,恃陛下以各遂其私,而陛下独一无可恃,可为寒心!"次论:"郡国当为斯民计,朝廷当为郡国计。乞命大臣应自前主计之臣夺州县之利而归版曹者,复归所属,庶几郡国蒙一分之宽,则斯民亦受一分之赐。"帝善其言。迁太府卿、宗正少卿,兼给事中、起居舍人、起居郎。八上章辞免,以监察御史吴燧论罢,直龙图阁与祠,授秘阁修撰、江淮等路提点铸钱司公事。甫至官,即复召为起居郎兼侍右侍郎、给事中兼赞读,兼国子祭酒,权吏部侍郎。奏事抗论益切,以宠赂彰、仁贤逝、货财偏聚为言,且谓"未易相之前,敝政固不少;既易相之后,敝政亦自若。"在廷之士皆危之。梦观曰:"吾以一布衣蒙上恩至此,虽捐躯无以报,利钝非所计也。"
力求补外,以集英殿修撰知建宁府。蠲租税,省刑罚,郡人徐清叟、蔡抗以为有古循吏风。民有梦从者甚郡,迎祠山神,出视之则梦观也。俄而梦观得疾,口授遗表,不忘规谏,遂卒。帝悼惜久之,赙银帛三百。梦观退然若不胜衣,然义所当为,奋往直前;其居败屋数间,布衣蔬食,而重名节云。
洪天锡,字君畴,泉州晋江人。宝庆二年进士。授广州司法。长吏盛气待僚属,天锡纠正为多。丁内艰,免丧,调潮州司理。势家夺民田,天赐言于守,还之。
帅方大琮辟真州判官,留置幕府。改秩知古田县。行乡饮酒礼。邑剧,牒诉猥多,天锡剖决无留难。有倚王邸势杀人者,诛之不少贷。调通判建宁府。大水,擅发常平仓振之。擢诸司粮料院,拜监察御史兼说书。累疏言:"天下之患三:宦官也,外戚也,小人也。"劾董宋臣、谢堂、厉文翁,理宗力护文翁,天锡又言:"不斥文翁,必为王府累。"上令吴燧宣谕再三,天锡力争,谓:"贵幸作奸犯科,根柢蟠固,乃迟回护惜,不欲绳以法,势焰愈张,纪纲愈坏,异时祸成,虽欲治之不可得矣。"上又出御札,俾天锡易疏,欲自戒饬之。天锡又言:"自古奸人虽凭怙,其心未尝不畏人主之知,苟知之而止于戒饬,则凭怙愈张,反不若未知之为愈也。"章五上,出关待罪。诏二人已改命,宋臣续处之。天锡言:"臣留则宋臣去,宋臣留则臣当斥,愿早赐裁断。"越月,天雨土,天锡以其异为蒙,力言阴阳君子小人之所以辨,又言修内司之为民害者。
蜀中地震,浙、闽大水,又言:"上下穷空,远近怨疾,独贵戚巨阉享富贵耳。举天下穷且怨,陛下能独与数十人者共天下乎?"会吴民仲大论等列诉宋臣夺其田,天锡下其事有司,而御前提举所移文谓田属御庄,不当白台,仪鸾司亦牒常平。天锡谓:"御史所以雪冤,常平所以均役,若中贵人得以控之,则内外台可废,犹为国有纪纲乎?"乃申劾宋臣并卢允升而枚数其恶,上犹力护之。天锡又言:"修内司供缮修而已,比年动曰'御前',奸赃之老吏,迹捕之凶渠,一窜名其间,则有司不得举手,狡者献谋,暴者助虐,其展转受害者皆良民也。愿毋使史臣书之曰:'内司之横自今始。'"疏上至六七,最后请还御史印,谓:"明君当为后人除害,不当留患以遗后人。今朝廷轻给舍台谏,轻百司庶府,而北司独重,仓卒之际,臣实惧焉。"言虽不果行,然终宋世阉人不能窃弄主威者,皆天锡之力,而天锡亦自是去朝廷矣。改大理少卿,再迁太常,皆不拜。
改广东提点刑狱,五辞。明年,起知潭州,久之始至官。戢盗贼,尊先贤,逾年大治。直宝谟阁,迁广东转运判官,决疑狱,劾贪吏,治财赋,皆有法。召为秘书监兼侍讲,以聩辞,升秘阁修撰、福建转运副使,又辞。度宗即位,以侍御史兼侍读召,累辞,不许,在道间,监察御史张桂劾罢之。乃疏所欲对病民五事:曰公田,曰关子,曰银纲,曰盐钞,曰赋役。又言:"在廷无严惮之士,何以寝奸谋?遇事无敢诤之臣,何以临大节?人物稀疏,精采销耎,隐惰惜已者多,忘身徇国者少。"进工部侍郎兼直学士院,加显文阁待制、湖南安抚使、知潭州,改潭州,皆力辞。
又明年,改福建安抚使,力辞,不许。亭户买盐至破家陨身者,天锡首罢之,民作佛事以报。罢荔枝贡。召为刑部尚书,诏宪守之臣趣行无虚日,不起。久之,进显文阁直学士,提举太平兴国宫,三降御札趣之,又力辞。逾年,进华文阁直学士,仍旧宫观,寻致仕,加端明殿学士,转一官。疾革,草遗表以规君相。上震悼,特赠正议大夫,谥文毅。
天锡言动有准绳,居官清介,临事是非不可回折。所著奏议、《经筵讲义》,《进故事》、《通祀辑略》、《味言发墨》、《阳岩文集》。
黄师雍,字子敬,福州人。少从黄斡学。入太学。宝庆二年,举进士。诏为楚州官属。出盗贼白刃之冲,不畏不慑。李全反状已露,师雍密结忠义军别部都统时青图之,谋泄,全杀青,师雍不为动,全亦不加害。秩满,朝议褒异,师雍耻出史弥远门,不往见之。调婺州教授,学政一以吕祖谦为法。李完勉、赵必愿、赵汝谈皆荐之。
师雍慕徐侨有清望,欲谒之,会其有召命,师雍曰:"今不可往也。"侨闻而贤之,至阙,以其学最闻,宗勉在政府,力言于丞相乔行简,行简已许以朝除。师雍以书见行简,劝其归老,行简不悦,宗勉之请遂格。
知遂之龙溪,转运使王伯大上其邑最。行简罢,宗勉与史嵩之入相,召师雍审察,将至而宗勉卒。嵩之延师雍,密示相亲意,师雍不领;迁粮料院,又曰:"料院与相府密迩,所以相处。"师雍亦不领。嵩之独相,权势浸盛,上下惧祸,未有发其奸者。博士刘应起首疏论嵩之,帝感悟,思逐嵩之。师雍与应起相善,故嵩之疑师雍左右之,讽御史梅杞击师雍,差知兴化军,旋夺之,改知邵武军。及应起为监察御史,师雍迁宗正寺簿,寻亦拜监察御史。首疏削金渊秩,送外居住。再疏斥赵纶、项容孙、史肯之。嵩之终丧,正言李昴英、殿中侍御史章琰共疏乞窜斥之,师雍亦上疏论列,帝感悟,即其日诏勒令致仕。权直舍人院刘克庄封还词头,乞畀嵩之以贴职如宰臣去国故事,遂得守金紫光禄大夫、观文殿学士致仕。议者曰:"大夫,官也。观文,职也。元降御笔但云'守官',无'本官职'之辞。观文之命,自克庄启之。朋邪顾望,不可赦。"师雍遂劾克庄临事失身犯义,免所居官,琰亦继劾克庄,师雍又乞籍嵩之家隶张叔仪,皆从之。
一、如你所说的情况,应为职务侵占罪,即《刑法》第271条:“公司、企业或者其他单位的人员,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将本单位财物非法占为己有,数额较大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数额巨大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可以并处没收财产。”
二、对于数额较大、数额巨大的具体数额标准,各地可以不一。但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办理违反公司法受贿、侵占、挪用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侵占公司、企业财物五千元至二万元以上的,属于“数额较大”;侵占公司、企业财物十万元以上的,属于“数额巨大”。由此,量刑标准应该为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三、退赔的行为对量刑有帮助,是酌定从轻处罚情节。依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范围问题的规定》第五条“犯罪分子非法占有、处置被害人财产而使其遭受物质损失的,人民法院应当依法予以追缴或者责令退赔。被追缴、退赔的情况,人民法院可以作为量刑情节予以考虑。”
四、有判处缓刑的可能。但有下列因素:
1、被告人符合《刑法》规定的缓刑条件。《刑法》第七十二条“对于被判处拘役、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犯罪分子,根据犯罪分子的犯罪情节和悔罪表现,适用缓刑确实不致再危害社会的,可以宣告缓刑。”(注:刑法还规定,对累犯,不论其刑期长短,一律不能适用缓刑。)
2、被告人退赔了赃款,并取得了单位的书面谅解。其实是悔罪表现之一。
3、法院或法官的自由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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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法》第一百八十二条 公司经营管理发生严重困难,继续存续会使股东利益受到重大损失,通过其他途径不能解决的,持有公司全部股东表决权百分之十以上的股东,可以请求人民法院解散公司。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二)
第一条 单独或者合计持有公司全部股东表决权百分之十以上的股东,以下列事由之一提起解散公司诉讼,并符合公司法第一百八十二条规定的,人民法院应予受理:
(一)公司持续两年以上无法召开股东会或者股东大会,公司经营管理发生严重困难的;
(二)股东表决时无法达到法定或者公司章程规定的比例,持续两年以上不能做出有效的股东会或者股东大会决议,公司经营管理发生严重困难的;
(三)公司董事长期冲突,且无法通过股东会或者股东大会解决,公司经营管理发生严重困难的;
(四)经营管理发生其他严重困难,公司继续存续会使股东利益受到重大损失的情形。
股东以知情权、利润分配请求权等权益受到损害,或者公司亏损、财产不足以偿还全部债务,以及公司被吊销企业法人营业执照未进行清算等为由,提起解散公司诉讼的,人民法院不予受理。
铭纹卷轴之上,一股股可怕的雷电力量凭空生成,那可怕的电蛇向四周蔓延,天空之中到处涌现出一道道磨盘大小的雷球,足有数百之多。
可怕的雷电气息令人感觉到了窒息的压力。
那两个黑金级强者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丝畏惧之色,他们感觉到了这落日雷暴术的强大之处。
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反应的动作,漫天的雷球便向地面轰落了下来。
那两个黑金级强者被疯狂落下道道雷电光球笼罩。
轰轰轰,电光爆鸣,密集的雷暴之下,方圆百米的区域瞬间被炸出了无数大坑。
那两个黑金级强者猝不及防聂离居然施展出了这样的招数,他们根本来不及躲闪。
传奇卷轴这种东西,是传奇妖灵师们消耗了大量的灵魂力,用无数珍贵的材料制作而成的,是传奇妖灵师们的保命之物。这样的东西,又岂是普通黑金级强者能够抵挡的?
数道雷暴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们身上撑起的防御瞬间被轰碎,整个人被炸飞了出去,浑身焦黑,衣不蔽体,倒在了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了。至于紧随其后的沈鸿,感觉到不对之后,很快地掠出了雷暴区域,但还是被一些电蛇击中,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撕碎,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看着那两个倒地的黑金级强者,沈鸿脸色微微一变,幸亏他跑得及时,否则的话,只怕跟这两个黑金级高手一样凄惨!
落日雷暴术,这可是一个传奇禁咒!
如今能够施展传奇禁咒的妖灵师。只有叶墨一人而已,至于那些上古传承下来的篆刻着传奇禁术的卷轴,早就已经失效了。聂离的传奇禁术卷轴到底是哪里来的?
沈鸿那个郁闷啊,明明对方只是一个黄金级的而已。却像泥鳅一样滑溜,令他根本无法接近,而且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令人防不胜防。
聂离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个黑金级强者,以及远处狼狈不堪,站在原地的沈鸿,站住脚步,笑吟吟地道:“沈鸿家主。你不继续追了吗?”
“小子,有种你别跑!别以为有这些手段,老夫就奈何不了你了!”沈鸿气得七窍冒烟,他怒喝了一声,身体迅速地变化,化作一只巨大的鹏雕,腾空而起,朝着聂离扑了下来。
圣火鹏雕么?
聂离淡淡一笑,这圣火鹏雕,比之叶宗之前的黑鳞地龙要逊色多了。难怪沈鸿一直都无法晋阶传奇级。修为也逊色叶宗那么多。
确实论天赋的话,沈鸿并不逊色于叶宗,但是融合的妖灵跟叶宗还是差了一个层次。这估计也是沈鸿内心不甘的原因。
虽然沈鸿是一个黑金级巅峰的强者,但聂离却从未将沈鸿放在眼里,他有足够多的办法,在沈鸿靠近自己的时候全身而退!
不过,没必要继续跟沈鸿在这里玩下去了。
“段剑,这里交给你了,我去启动万魔妖灵大阵!”聂离朗声说道,头也不回地纵身飞掠而去,以段剑的实力。哪怕不是沈鸿的对手,沈鸿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段剑。
一旦启动万魔妖灵大阵。神圣世家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就在圣火鹏雕俯冲掠下的同时,一个身影急速地飞掠了过来。段剑一直都守护在距离聂离不远的地方不曾离去,直到聂离喊他,他才现身。
此时的他,伸展着巨大的黑色双翼,手持黑炎剑,宛如一个恶魔一般,迎着圣火鹏雕冲了上去。
轰!轰!轰!
天空中爆发出一阵阵可怕的气爆之声。
段剑一次次地被圣火鹏雕那可怕的力量击中,可是却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反而英勇无畏地继续冲了上去,一团团巨大的火焰在天空中爆开,这激烈的战斗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受到如此密集的攻击,居然还安然无恙,这个年轻人的肉身真是太恐怖了!”
“这年轻人真的是人类吗?这肉身简直堪比龙族了!”
段剑并没有融合妖灵,一直施展的都只是肉身力量而已,肉身力量居然能够达到这般层次,真是太惊人了。
叶修等人眼眸中掠过一丝震惊之色,沈鸿的实力他们是很清楚的,那是整个光辉之城仅次于叶墨、叶宗二人的存在。就算叶修和叶朔二人联手,也只能勉力抵挡融合了圣火鹏雕的沈鸿,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凭借着肉身力量,跟融合了圣火鹏雕的沈鸿对抗,而且丝毫不落下风的样子。
神圣世家的高手们看到这一幕,脸色都变了变,如果沈鸿被拖住,他们这群人基本就休想突出重围了。
嘭!
沈秀被叶修一掌击飞了出去,狂吐鲜血,凄惨无比。
沈越等人更是不堪,被呼延世家和圣冥世家的年轻高手们一顿暴揍,直接擒拿。
至于神圣世家的黑金级强者,也完全无法跟风雪世家、圣冥世家和呼延世家的黑金级高手对抗,毕竟数量差距太悬殊了。
几个神圣世家的黑金级长老相视一眼,他们低喝了一声,一张张卷轴飞出,在他们的身边飞舞盘旋着,不断地化作一团团地火焰。
瞬间,一股黑暗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黑暗公会的影魔之术,大家小心!”叶修等人怒喝了一声,带着众人往旁边飞掠。
只见那些神圣世家的黑金级长老们眼眸中瞬间爆射出道道红芒,显出了几分肃杀嗜血之意。嘭嘭嘭,围绕在他们身周的火焰纷纷爆开,有一种神秘强大的存在,仿佛在黑暗之中苏醒了一般。
有几个风雪世家和圣冥世家的人刚刚接近这些神圣世家的黑金级长老,身体直接爆开,成为了一团团血雾。
天空中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黑影,宛如幕布一般遮蔽了天空。那一对巨大的血腥瞳孔,俯视着下方,那缕缕黑影宛如利刃一般扫过。噗噗噗,鲜血飞溅。瞬间有上百个高手被斩杀。
“哼哼,我要你们,全都死!”神圣世家领头的沈元长老怒声咆哮着,状若疯狂。
叶修、叶朔等人逃过一劫,不禁心有余悸,这影魔之术太可怕了,就连他们也差点遭了毒手。不过影魔的利爪还是如影随形地跟来,令他们不得不向后躲闪。
“该死。居然**得用了影魔之术!”正在跟段剑大战的沈鸿,郁闷地咒骂了一声,他别提有多恼火了,施展了黑暗公会的影魔之术,就宣告了彻底叛出光辉之城,必定会引来所有世家的围攻,他被段剑缠得根本脱不开身,根本无法支援神圣世家或者继续追杀聂离,他的修为明明比段剑强很多很多,但是段剑的肉身太强大了。不管什么样的攻击,都只能对段剑造成一些皮肉伤,根本无法将段剑彻底地击杀。
“你的对手是我。居然还有时间关心别人!”段剑冷喝了一声,一往无前地挥动黑炎剑斩向了沈鸿。
轰轰轰!
又是一轮激烈的战斗。
神圣世家这些黑金级长老们迫不得已才施展了影魔之术,暂且地缓解了被围攻的压力,但也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原本神圣世家面对的只是风雪世家和呼延世家等少数几个世家,其他世家的高手们都还在观望中,但一看到神圣世家这些黑金级长老施展出影魔之术,他们瞬间就确定了。神圣世家已经背叛了光辉之城,投靠了黑暗公会。
“神圣世家已经背叛了光辉之城。围住他们!”
“不要让他们跑了!”
知道神圣世家的背叛,各个世家的高手们顿时眼睛都红了。充满了杀意,背叛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容忍的,黑暗公会作恶多端,跟每一个世家几乎都有不共戴天之仇,各个世家几乎都有人死在黑暗公会的手里。
看到一些人围了上来。
神圣世家的几个黑金级长老嘴角泛起丝丝冷笑,召唤了影魔,这些人还敢往前冲,简直是找死。
噗噗噗!
道道黑影宛如利爪划过,瞬间又是斩杀了上百个各个世家的高手。
那几个黑金级长老身体缓缓地浮空而起,他们的身体笼罩在可怕的黑暗之中,一团团火焰在身周缭绕。
“哼!区区召唤影魔之术,也敢在我城主府嚣张!”叶修冷哼了一声,飞快地掠到大殿的墙边,只见这大殿的墙上,每一处都篆刻着奇怪的符文,叶修双手迅速地结印,然后一掌印在大殿的墙上,“既然敢把你们召进城主府,我们又岂会没有完全的准备?”
只见整座大殿陡然间金光大放,一个身穿白色战甲的巨神,慢慢地从大殿上方站立了起来,他手持两把巨大冰斧,浑身都笼罩在暴雪之中,站在无尽虚空之中,有一种无上的威严。
这个巨神双目犹如铜铃一般,目光瞪视着虚空中的影魔,可怕的威压像是瞬间地掐住了所有人的脖子,令人窒息。
“这是,风雪灵神?”
看到这一幕,神圣世家的几个黑金级长老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风雪灵神之名,他们还是听说过的,数百年前兽潮来犯,就是这风雪灵神,硬生生地扛住了三只传奇级妖兽的攻击,让光辉之城化险为夷。
数百年来风雪灵神再也没有被召唤出来过,光辉之城的人们渐渐地已经忘了它的存在,很多人以为,风雪世家已经完全忘记了如何召唤风雪灵神了,直到现在,风雪灵神再度被召唤出来,这些神圣世家的黑金级长老们,才想起来风雪世家还有这样的底牌。
一个是笼罩了半边天幕的可怕影魔,一个是风雪世家的守护者风雪灵神,两个巨物在虚空中对峙着,更加可怕的大战即将爆发。这两种可怕的生物,仿佛都不是来自这个位面的存在。
本章出自 妖神记 发飙的蜗牛
关于第一百八十三和第一百八十三章 只欠东风的介绍到此就结束了,不知道你从中找到你需要的信息了吗 ?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信息,记得收藏关注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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